顺子正和大雀儿一起干活儿,接了电话赶紧骑着车回家。大胡子男人自称姓姚,是从河南专程来找顺子商量事情的。可菊花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捉奸简直不能入耳,素芬走进里屋关上门,静静地等顺子回来。这老姚见到顺子赶紧向他解释,自己是河南虎啸豫剧团的这次是专程来找他来装台。素芬坐在门口默默咬着牙,杨波又进来关心她。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菊花竟还敢将花盆砸下楼来,把杨波赶了出去。
老姚给了顺子定金,让他把装台的工作直接揽上做了。守规矩地顺子觉得这事儿还是得和铁扣说一声,但老姚这剧团也是经费紧张,如果通过铁扣势必得被他插一道,他们实在是没法再掏出那么些个钱了。雁过拔毛的铁扣哪里能忍下这口气,他开着车堵住顺子等人的路,下来伸着手对着顺子他们就是一顿大骂。挣钱靠的是卖力可不是卖命,铁扣这下可把人得罪个干净。顺子掏出包里的定金还给老姚,他和铁扣俩要是谈不拢,这趟买卖他们就不干了。
铁扣撇着个嘴带着老姚来到高架桥下的劳动市场,看着那些个只认钱不懂活的农民工,团里可是要七天五场戏的装台,哪是这些生手干得了的营生。老姚也铁了心,他威胁铁扣要不找顺子,要不就干脆把自己勒死在车上。
铁扣没了办法只好再回头来找顺子,但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早已被猴子等人看不下眼。想起张家屯红白喜事的那档子事,他们心里的那个气啊,让他们干工钱就得一天一结。铁扣不仅不答应,居然还只给他们一半的工钱,工钱一半那干活儿的人也就一半,顺子这回也是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口。
铁扣只好临时找来几个农民工,看着在舞台上晃晃悠悠地这些人,再看着铁扣在现场的临时指导,老姚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紧。突然,头顶的吊灯架哗啦坠了下来,做了心脏搭桥的老姚差点被吓得犯了病。活儿是干不了了,但这群不讲道理的农民工来一天就非得要一天的钱,铁扣被逼着一步步后退,失足摔下了舞台。
老大老二去茶园里叫来正唱戏的丹姐,老姚赶紧给铁扣结了医药费便叫上顺子继续去装台。素芬好心拿上尿盆给行动不便的菊花,却被她不识好歹地扔下楼去。一边是踏实心要和自己过日子的顺子,另一边是不依不饶的菊花,素芬只能有苦自己咽。
家里待不下去,素芬来到礼堂找顺子,看着素芬对顺子关照有加,杨波怀疑起自己在这儿再继续待下去的意义。看着镜子里戴着唱戏凤冠的素芬,杨波只觉得漂亮。可这样的他也只让素芬觉得轻浮,素芬对顺子说起补结婚证的事情,还要再办一场酒席,这次请上杨波就当自己娘家来人。
杨波再也无法忍受,他冲着顺子和素芬发起脾气要离开装台队。可杨波的老家也实在是没有个能挣钱的活计,素芬也劝他年轻人还是要多想着打拼。顺子掏心窝子和杨波说了明白话,人活着就是经事,有些事能让有些事不能让,他前头的两个女人只给自己留下了伤心,也是好不容易才寻下素芬这样的好女人。这人活一世总得为自己留下点明白,他要走自己不拦着,但得讲诚信把这次的工干完。
杨波啃着馒头打了饭,再也没有抬眼看过素芬。素芬经用旁边的二代,让他多去给菊花送份饭。二代今天却颇有怨气,开饭馆有什么错,有钱难道是罪过。自己和父亲明明是两个人,却总被连带问了罪。
第24集:素芬有意撮合二代和菊花 墩墩领着手枪回来办婚礼
二代心里虽然难受,但仍然每天骑着摩托给菊花送饭。菊花掏出钱来从楼上扔下去,就是不认二代这份情,更是毫无底线地说哪怕孩子是二代父亲的他是否也愿意养。和菊花根本没法交流的二代骑着摩托生着闷气离开刁家。
素芬和顺子钻在二楼的操作台上看着舞台上的戏剧,素芬试探地和顺子说了菊花和二代也能成一对儿。顺子想着二代那个家世,这戏就是戏,只是给人的念想,不能当了真。这头顺子们每天连轴转地装台拆台挣些辛苦钱,那头大军开车来找顺子,说是要加油开口就借走一万,说是什么正数好记。顺子无奈跟着哥哥回家取了钱,又得进来剧场继续干那苦力活。
老姚看着在座位上睡倒的顺子,很感激他们这一伙子人,终于到了最后一天,压轴地正是顺子最喜欢的豫剧《清风亭》。张继宝白发苍苍地母亲挣扎着爬起来将二百文钱丢向儿子,万念俱灰地她一头撞死在石台上。父亲看着老伴儿惨死在地,怒目圆睁拾起地上的棍棒发疯般的向众人挥去,可最终还是急火攻心被活活气死。张继保逼死母亲,气死父亲,这样毫无纲常伦理的人终于被天宫降下的雷电劈死。台上演员投入的演出,让顺子素芬和台下的观众都留下了感动的泪水。
演出终于圆满结束,顺子也就开始拆台好拿工钱。可前台的戏刚演完,后台的戏却又开始。两个演员因为台上挥棒子受了伤的打戏而吵了起来,顺子出来劝架却被两头为难,素芬心急来拉他却被推倒在地。这下可惹急了杨波上去就将那演员打倒在地。双方争执升级,墩墩突然跳了出来摆开架势,这才吓退了对方。猴子上去对着墩墩就是一脚,他这臭小子可把大伙儿害了个惨,一伙人扑上去就要扒墩墩的裤子。手枪及时出现,掏出两个红色本子,他们现在已经领了证是合法夫妻。
顺子一帮人又来到二代的面馆吃饭,素芬在厨房询问起二代对菊花的心意。这才知道二代和菊花竟然有过一回露水姻缘,看着二代这不哄人的话,素芬笑着心里也有了底。顺子带头为墩墩和手枪凑了一份礼金,当时大伙儿对他们的祝福。素芬将顺子拉到一旁,将二代和菊花的事情告诉了他。顺子转身照着二代就是一拳,这么久的怒气终于发泄了出来。二代也是个有担当的,不论孩子到底是谁的,只要菊花愿意自己一定不辜负她。
有演出就得有装台,铁扣和顺子这都是离不开的关系。顺子和大雀儿提着补品来到家里探望铁扣,已经康复的铁扣赶紧把脖子上的康复带给戴上。看着顺子低眉顺眼地给自己拿出了红包来,铁扣的心里这才好受了些。
素芬有意撮合二代和菊花,她叫二代开开着他的好车过来陪着菊花去做产检。菊花一边让二代扶着自己一边又不听地挑刺,那个别扭劲儿让人看着都难受。手枪和墩墩吵架,二人来到顺子家让顺子给做主。这手枪想要办场婚礼,墩墩觉得挣钱不易不想浪费在这些花花事情上。顺子当然是赞成手枪的主张,拿来婚庆公司的名片一看,顺子的脸色一下就严肃起来。
这婚庆公司原来是韩梅和满存开的,顺子找到小两口偏僻的工作室。对于私自结婚的事儿,顺子也不便多说。看着韩梅那个堆满杂货的卧室,顺子决定要把规划拆迁后分得的房子留给韩梅一套。兄弟们为墩墩和手枪的婚礼装台,韩梅成为他们婚礼的主持人。顺子和素芬上台道贺,看着二人的结婚证,顺子才得知墩墩的大名叫吕志武。
第25集:二代因紧张错失主演机会 大雀痛揍抱住素芬的杨波
墩墩和手枪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二代的爱情还在他的电动车上艰难爬行。来送饭的二代得知菊花去了茶馆,只得提着饭菜又掉头来找菊花。明明是自己点的菜,菊花还要傲娇地数落二代怎么就不懂给自己变变花样。二代也不气,只是问起菊花明天的产检要几点去。看着这样关心自己的男人菊花内心也动容,可想起二人之间的阻碍她只能又用硬脾气赶走了他。
大雀儿给媳妇找了个十字绣的活儿,想到今天帮拆迁户搬家时听到的那村子因为拆迁留下几户没人管的空房子,他决定带着妻子孩子搬进去先住着。疤叔每日焚香打坐可八嫂仍不为所动,疤叔决定走入秦岭深处去学那终南隐士。结果一路上又是和道友打招呼,又是看到路边卖唱的乐队,更是在看路边的书法作品时看见了一旁欣赏同一副作品的的女人。
为了参加北京的传统戏剧汇演,靳导决定对《人面桃花》再进行调整好参加演出。可饰演崔护的演员却还没到,铁扣只好挎着包去请。演员声称自己嗓子出了问题说不了话,瞿团和靳导看着躺在床上输着液的演员心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就挂着葡萄糖还能有啥大事儿,无非就是因为没拿上二度梅的奖项在闹情绪。
要去参加北京的汇演,可这桃花景实在太旧得换,靳导再次提出要换布景,这次瞿团竟答应了下来,高兴地靳导马上就要请瞿团长吃饭。这是瞿团长退休前的最后一场汇演,可剧团已经改成企业制,再想拿经费太难了。即使靳导所有补助费都不要,还捐上2个月工资这也是微乎其微。靳导当着嫂子的面气的拍了桌子,说自己跟了他这么多年居然欺骗她,这话搞得饭店里的人都以为她是瞿团长找的小三。
主演的角儿还是没来,演员们一天二十块的补助也不定能拿到。素芬拉着顺子来找二代,眼看着秦腔团的戏拍不下去,顺子在素芬的提醒下想到了一个既能帮二代又能解决团里问题的主意。二代父亲高先生为了孩子能站在舞台上给自己争口气,一拿就是一百万的资助。他说着自己这是为了艺术却把二代叫上台去,这话里话外就是想让二代把这主角给演了。
送走高先生,张老师拄着拐来了礼堂,这节骨眼上他得给自己的徒弟督战打气。二代紧张的穿上戏服,可脚还没迈上台就吓得尿了裤子。这音乐响了却没见角儿,靳导气的只想离场。这时挂着水的角儿来了礼堂,看着人家那身段那嗓子,二代郁闷地坐在家里什么话都不想说。菊花来到家里安慰二代,她不觉得这算什么丢人,让二代把今天的戏唱给自己听。
团里经费不够,桃花景只能由顺子们来缝,几个大老爷们哪里能干的了这细致活,只有素芬的针线活做的最好看,靳导便将缝制布景的工作交给素芬,还直夸顺子娶了个好媳妇。素芬光着脚在地上往桃花网上放花瓣,杨波不声不响地走了进来。看着满地的桃花又看着心上人,杨波再也控制不住上前抱住了素芬不停地诉说着他的爱慕。素芬惊慌地奋力挣扎,多亏大雀儿走了进来素芬赶紧脱身跑出去,大雀儿看着还想去追的杨波一拳将他打翻在地。
第26集:菊花感动终于接受素芬 不堪杨波骚扰素芬离去
夜里素芬躺在顺子的怀里却是无法合眼,素芬不想再一个人待在厅里缝桃花,顺子鼓励她只要她内心笃定没人敢动她。大雀儿轰走了杨波不让他再干装台,可杨波砖头就来找素芬,素芬不愿意再让以前的事情发生,她好不容易安稳下来,杨波又搅和进去让自己如何生活的下去。可杨波根本不搭茬只是默默地缝着布景,他这态度让素芬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委屈趴在桌上哭了起来。靳导和瞿团跟着顺子一起来看素芬缝制的布景,看到杨波脸上地伤,二人的心里都有了几分狐疑。
桃花景挂了起来,美轮美奂地样式让大家都有了排练的干劲儿。素芬提出要补证,顺子心里被杨波闹得也不好受既然要好好过他也要和素芬摆个仪式。顺子来找窦老师诉苦,窦老师告诉他爱情是不能试探和推让的,听了这番教训顺子来找韩梅想让她在二代面馆给他和素芬补个仪式。
素芬刚出了门杨波就追了上来,她吓得赶紧回家却被杨波拉住了门,两个人这么争执,惹的一群八婆过来看热闹。嘴里更是阴阳怪气地说着素芬是个狐媚样子那怪男人都围着她转。菊花回来看着拉着门的杨波一声呵斥就把他吓退,她指责素芬有什么话就到街上来说清楚,别搞这偷偷摸摸地把戏。围观的八婆也附和着嚼舌根,这下菊花可不干了,和一群人就对骂起来。眼看着对方伸手就冲着怀孕的菊花推来,素芬上前护下菊花自己却被打的趴在了地上,菊花拿起砖头仍在地上这不要命的阵势才制止了一群泼妇。素芬把床单被套卸下来拼命地洗干净,曾经她想要忘掉的过去又重新出现,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该离开这个家了。因为母亲的不辞而别菊花从小就被人欺负,可今天也终于有人愿意为她出一回头。菊花走进屋里,喊了素芬一声姨。她知道素芬对父亲是真的好,也终于同意让她留下来一起生活。听到素芬还是决定离开,菊花着急的和她道歉,甚至要给她下跪。素芬哭着告诉菊花,她是甘肃人以前在县里当老师这杨波是她的学生,因为素芬和他早逝地母亲长得像所以才放不下素芬。素芬知道他也是个可怜人,自己的母亲因为生妹妹难产去世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地烙印,因此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可即便如此她也一直悉心照顾着菊花并真心希望能有二代陪着菊花把孩子安稳地生下来。
两个人正聊着,二代敲门来接菊花去产检。菊花拉着二代进门向素芬表示自己会和二代好好在一起,她要素芬答应留下来好好和顺子生活,不然自己就不去做产检。素芬哭着答应下来,心里是又苦又甜。顺子回了家,看着菊花砸的满地都是的花盆,菊花是又急又气,素芬还是走了。菊花叫着姨,心里着急的让顺子去找,看着站在门口喊着蔡老师的杨波,顺子这才知道素芬是真的走了。
没找到素芬的顺子心情极度难过,一向被人认为怂脾气的他差点就和人当街起了争执。晚上顺子听着手机里播放的秦腔戏,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菊花在楼上又弹起了琴,她想给父亲弹首好听的曲子却实在是不会。她说出心中对顺子的感激,终是承认都是母亲的过错才造成了这个局面,她其实一直很感激父亲这些年的含辛茹苦。二代来接菊花,她决定住去二代的房子住下,以自己现在这情况没了素芬很多事都不方便,她也不想让父亲再为自己操心。二代请了保姆让她住单间总好过顺子一个人照顾,顺子知道他说的在理,只好又送女儿出了门。
排练追光打的位置不对,这可不是技术熟练的顺子干的出的,角儿放话这顺子要是彩排不来自己就不上场。顺子穿上西装戴上墨镜,买了鸟笼提着溜达,黑总和八嫂见着他这个架势都惊地说这神气和疤叔有的一比。手下的兄弟们来找顺子回去装台,顺子一口回绝,拿起新买的报纸悠哉悠哉地坐在椅子上看了起来,这可愁坏了猴子和大雀儿一帮人。
第27集: 大雀儿劳累过度晕倒 大军在深圳病人膏盲
韩梅夫妻回家来给顺子操办喜事,但是不见素芬,韩梅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演出当天,任凭其他人怎么劝说,演崔户的角儿没见到顺子坚决不上场,最后顺子出现才将事情平息。
演出过程中,大雀儿劳累过度靠着移动台睡着吓坏了顺子,大雀儿到医院检查身体,结果堪忧。顺子得知,原来大雀儿—省吃俭用拼命干活是为了给女儿丽丽脸上的伤疤植皮。
大军出事了,顺子连忙飞到深圳。警察带着顺子在一个破旧的胡同里找到了大军的住处,见到了卧床不起、病人膏盲的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