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朔漠再次夜闯牧遥房间,询问她当真要跟了仲夜阑。牧遥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称仲夜阑或许比他更强一些。随后,牧遥态度坚决,要将伍朔漠赶走。伍朔漠缓缓靠近牧遥的耳畔,询问她是否好奇自己为何一直缠着她。见牧遥没有搭理他,伍朔漠只好识趣地离开。临走,他告诉牧遥,她迟早会再找到自己。
这几日,伍朔漠连着往华浅院子里送拜帖,顺带还捎上了一些礼物。可华浅眼皮也没抬一下,不愿意搭理他。正享受着柔和的日光,翠竹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告诉华浅,听闻华曼不知犯了什么错,被赏给马夫永远无法返回仲氏园了。听到这话,华浅心里一惊,手里的东西也不知何时滑落在地。
千芷察觉华浅的不对劲,便让翠竹赶紧下去,随后转过头来劝慰华浅,如今这样也算是华曼咎由自取。可华浅似乎没有听到,只是觉得浑身发冷,那寒冷直抵心口,让她忍不住抱紧了自己。她像是丢了魂一般,只说现在太冷,要回房休息了。千芷抬头望着刺眼的阳光,一时间有些恍惚。
华曼的事情传来之后,华浅便整日闭门不出。这日,她终于有兴致走出房间,千芷说什么也要让她活动活动筋骨。华浅架不住几个女使的推拉,只好和她们一起踢毽子。也许出了汗,才让人感觉到是真真切切活着的,华浅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院门外的华戎舟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可不一会儿,一个可怕的身影就从不远处缓缓逼近。华戎舟忙收起笑容,重重咳嗽了一声。院内的人赶忙各司其职,仿若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乳母哪里不知这几个小姑娘的鬼心思,见她们如此快活,她便也不揭穿。
华浅整日闭门不出,也不肯回信,伍朔漠无奈,只好将魔爪伸向了华深。几杯酒下肚,华深脸已通红。两人相谈甚欢,都十分厌恶仲夜阑。华深还为伍朔漠打抱不平,指责仲夜阑一边消磨华浅的时光,一边又不肯成全牧遥和他。不一会儿,两人便开始称兄道弟。伍朔漠也趁机拜托华深,为他引见华浅。华深虽贪财好色、纨绔无礼,可对华浅却是极爱护的。得知妹妹不愿理搭理伍朔漠,华深自然是不会答应他的请求。
护卫比武大会上,华戎舟连连获胜,甚至还打败了南风。只是他无意间说出自己有一师父,担心因此惹来麻烦。正懊恼着,他一进院门,就被一团花瓣拦住了去路。华浅和院里的女使,正撒着花瓣迎接他这位壮士凯旋。气氛正浓,华浅拿出自己特意为华戎舟寻来的宝剑,郑重地送给他。华戎舟脸上控制不住地笑,轻轻抚摸着剑匣,仿若眼前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品香宴上,华浅与仲溪午的异常,长公主都看在眼里。仲溪午对华浅的特别,长公主也早有察觉。这日,她特意唤来华浅,听到了品香宴的事情,还提醒她要牢牢把握住属于自己的权力。华浅听出长公主的言外之意,便一一应下。长公主继而提到了牧遥,询问华浅如何处置。华浅为牧遥说情,直言自己会顺应仲夜阑的心意。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定,她还特地向长公主请命,抬牧遥为仲宅妾室。
得知华浅出门去了仲氏园,伍朔漠一早就在路上等候。见华浅的马车回来,他便赶忙上前拦住。华浅无语至极,只好阴阳怪气地向伍朔漠宣布,不久,牧遥就将成为仲宅的妾室了。听到这话,伍朔漠捏着轿帘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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