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4日星期三
单位出现“小阳人”
作为密接的我被迫自我隔离
中午,我所在的部门确诊一个“小阳人”的消息已经在单位里传遍了。
这个小鲜肉“领头羊”曾于周一下午在我们办公室进出数次。当时,办公室四个人都在,我们谁也没戴口罩。
我想着自己大概率会感染,该来总会来,索性就不怕了。
午饭,是我对面的同事NO妈帮忙打上来的,因为大家都觉得在食堂吃不安全。然后,我们隔着两米的距离和两台电脑的屏障用餐。
吃过午饭,NO妈说她昨晚没睡好,要躺一会儿,我则记挂着领导要找谈话,没睡。2点钟,NO妈说:“我好像有点不舒服,喉咙有点痛,身上酸。”顿时,我和同事DAN就傻了,拎起电脑请假走人,留下淡定的小洁洁。
回家路上,我给老公打电话,说了部门有人感染的情况。老公劈头盖脸对我一顿骂:“让你戴口罩,在办公室装新风,你就是不听……”我老公在防患于未然这件事上有点神经质,家里常常备一堆没用的装备,他的座右铭是:宁滥勿缺。
我回到家,想想还是怕,就戴着口罩提前做饭。这时,老公不停打电话进行灵魂拷问:“你感觉异样吗?嗓子难受吗?真的不难受?”我说:“我真的不难受,千真万确!”
感觉,他略感失望。最后他说:“安全起见,你把家里所有的窗户打开,然后回房间不要出来。”就这样,我把自己关了起来。
晚上,他在外面各种折腾,吃了我做的饭,但把我触碰过的所有东西都消毒了一遍。
其余的时间,就一遍遍地对我进行灵魂拷问:“你感觉异样吗?嗓子难受吗?真的不难受?”
最后一遍,我说:“你不要再问了,我被你问得喉咙沙沙的。”这下,他居然高兴了,得意地说:“不会是我心理暗示的结果吧?”
那一边,NO妈确认发烧,我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自己能不能逃过一劫,就看天命了,但家里人得尽量保护。
于是,我那无情的老公规定:房间内换气扇24小时常开,房门口交换物资时要先通过电话联系,接触时要戴口罩。
天知道,对于被“关”起来这件事,我起初是兴奋的:终于可以独处了。最后,竟然开始收拾卧房的洗手间。
这是一个平时当作储藏室的洗手间,物资充沛,甚至连护肤品都一应俱全。当天晚上,我用了新的洗面奶洗脸,拆了一瓶眼霜抹脸,还后悔平时没有存面膜的习惯,不然可以敷个面膜。
12月15日星期四
该来的终究会来
不用给孩子做早餐,不用赶着去上班,除了睡得晚有点头疼(也许这是先兆),其余并无异样,听说做核酸采样队伍的人乌乌泱泱的,我就不去凑热闹了,扛过3天再说。
这天白天,家里没人。我戴着口罩走出了房门。打开窗,简单给自己做了早午饭。这时候,感觉有点不对,没啥胃口,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奈何这一天区政府有大活动,因为稿子的问题不停需要我来协调部门人手的调配。几通电话下来,嗓子有沙沙的感觉。不是话说多了这么简单,也不是老公心理暗示的结果。是真的有点不舒服,但肯定不是单位“领头羊”和NO妈说的喉咙剧痛。
我开始大量灌水,企图稀释这种不适感。但理智告诉我,事情可能不妙了。
下午两点半的时候,我感觉有点累。头和嗓子的不适感还在,但不强烈。我躺下来,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半小时后,醒了,鼻子里呼出的气有点烫,身上发虚,体温37℃。又过了半小时,酸痛感来了,一测体温38℃了。
心里想,完了,这是复刻了NO妈患病的过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感觉有点模糊,体温不断上升,头疼,身上疼,嗓子感觉沙沙的。
是不是“小阳人”呢?我决定忽略这个问题。核酸采样是没力气去做了,核酸抗原试纸早就备好了。但听说发烧第一天抗原做不出结果,还是专心对抗发烧。
躺着休息时,手机时不时响:有电话,有微信,有工作,有问候。
体温升到39℃的时候,我吃了一颗布洛芬,1小时后体温还不降。
向门外的人求救:“给我一个散热贴。”
那厮说:“放好了,你来拿。”我回他:“拿不动了。”
5分钟后,昏暗的灯光下,我隐约看到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人走到我的床边,扔下一盒小儿散热贴快速离开。
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手机上做视频的微信群里,“领头羊”和他的伙伴们得知这个消息,兴奋得不行:“赶紧拍下来!”我说:“我拍不动了,再说他逃得太快了。”于是,他们是结论是:“有爱,但不多。”
好吧,爱不爱的无所谓,老娘只有自己扛过去,先睡为敬。
酸疼、喝水、上厕所、测体温,这一晚又没睡好。题外话:散热贴敷上头的那一刻,确实能让人打个寒噤,那种冰——刺骨,怪不得小孩子都很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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