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面对宫尚角的质问,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侍卫们从她房间里找到了一双鞋,鞋底留有血迹和瓷片,宫尚角怀疑她就是无名,立即命人将她关进地牢审讯。议事厅内,众人对于上官浅就是无名的说法都有些疑惑,宫尚角说出了自己的疑虑,称上官浅的武功达不到无名的高度,反而是茗雾姬存在嫌疑,认定她是在自导自演,风长老询问从上官浅那里搜出夜行衣又该如何解释,宫尚角提出等自己审讯完上官浅再说。
宫子羽作为执刃私自带女眷出宫门遭到责罚,被关到长老院禁闭,他让金繁传话给云为衫不必担心自己,云为衫的确有些自责,同时听说上官浅就是无名后心里更加吃惊,倘若上官浅暴露,她的情况也会岌岌可危。此时的上官浅经历了前两项酷刑的折磨,满身是伤地吊在那里,宫尚角上前逼问,用更严酷的刑罚来威吓她,上官浅装出非常害怕的样子,说如果自己讲了真话后是否可以保命,宫尚角并没有应承,只是说他会保证不让她受苦。
略作思考后,上官浅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她并不是上官家的小姐,而是孤山派的遗孤,当年孤山派被无锋和清风派灭门,只有她侥幸活了下来,后为被上官家收养,为报答养育之恩和寻找庇护之所,她才会答应进入宫门的。她称自己与无锋有杀父之仇,听宫尚角提到对茗雾姬的怀疑,就想着去打探,结果撞见雾姬夫人自导自演的一幕,她身上的伤口是故意撞到自己剑上的。宫尚角对她的话半信半疑,便端起毒酒想试探上官浅,上官浅让他放了自己,她有证明自己是孤山派遗孤的证据,宫尚角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胎记,这才相信了她所说的话。
宫尚角把这些事情告诉了身体好转的宫远徵,宫远徵仍旧觉得上官浅非常可疑,同样茗雾姬也有疑点,这时,侍卫前来汇报说茗雾姬已经苏醒,宫尚角立即前去查看,名义上是看探病,实际上想了解详情。
宫子羽前来看望茗雾姬,称昨晚刺客无名是冲着自己来的,结果让姨娘受了惊吓,茗雾姬表示自己一把年纪没什么,反倒是宫子羽身上背负着宫门的未来,责任重大。这时,宫尚角到来,追问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宫子羽也想知道具体情况,茗雾姬的叙述与上官浅所说截然不同,宫尚角也分不清谁对谁错。云为衫替茗雾姬说话,称月长老的伤口与茗雾姬的软剑长度不一样,这可以证明茗雾姬并不是杀害月长老的凶手,宫尚角敏锐地抓住了云为衫话中的破绽,质问她怎么会知道月长老伤口的长度,好在茗雾姬说是她告诉云为衫的,才算替云为衫解了围。
随后,宫尚角就事情的来龙去脉汇报给了长老们,也为上官浅洗清了嫌疑,长老们把上官浅交给宫尚角处理,宫尚角刚想离开时,听到长老们议论启动无量流火来震慑无锋的事,他急忙出言阻止,表示现在还没到使用无量流火的时候,宫子羽为不知道无量流火到底是什么,宫尚角不屑地告诉他,先过了三域试炼再说。
上官浅只是受了些皮外伤,云为衫前来探望,她带了棵人参,结果连锦盒都宫远徵留下来查验。云为衫偷偷把药交给了上官浅,然后大声与上官浅做戏,暗地里小声相互询问,对茗雾姬就是无名一事通气。
宫子羽马上要去参加第二关试炼,金繁询问宫子羽还有什么需要叮嘱的,宫子羽让他保护好茗雾姬,防止宫尚角再做什么文章。二人提到了贾管事,他老来得子,儿子两年前得了重病,后来被宫门的大夫给治好了,活是活了,但变得古怪,突然间长了一身的蛮力,宫子羽让他继续查下去。
宫子羽和云为衫被蒙上眼睛来到野外,月公子亲自来接他们,几个人乘船前往试炼地,表面上非常平静,实则艰险异常。上官浅挣扎着欲喝下药,宫远徵突然出现,指责她不必装惨相来博得宫尚角的可怜,说她眉间和眼角都写了两个字,那就是无锋,这时,宫尚角到来,还亲自喂她喝药,宫远徵在一旁看到后妒火中烧。
宫尚角从上官浅房间出来后安慰宫远徵,这时有侍卫来汇报上元节当晚的窃贼身份,是受紫衣姑娘指使,紫衣原名叫叶晓,后来被送进了朲场,那是供富豪们玩乐的场所,她的父兄死于朲场,而她则被卖到了万花楼,这样的身份引来宫尚角怀疑。
宫子羽询问月公子第二关试炼的内容,月公子表示不急,等船靠岸再说,结果船刚一靠岸,月公子的随从便向宫子羽发起攻击,而月公子则与云为衫打斗在一起。宫子羽使出了拂雪三式轻松制服了对手,月公子则使出了与茗雾姬、上官浅和寒鸭肆同样的招式擒住了云为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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