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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夫人自贬为良人后,锦衣玉食不再,内心自然是怨恨与怒火交织。她狠狠地掌掴了韩长使,她认为都是韩长使受丽姬的蛊惑才使得自己陷入这般田地。韩长使嗫嚅着为自己辩解却只是激怒楚良人,就在纤手还未落下之时,公孙丽赶来阻止,扼住了她手腕,谅她再嚣张也忌惮公孙丽是习武之人,只得作罢。公孙丽带韩长使来宫说话,韩长使小心翼翼地拿出了琉璃珠,说这物件一直在自己身上,并啜泣着交代了受楚良人指使利用假帛书陷害韩非的事。公孙丽宽慰她不必太自责,倏然间闻到一股味道便问韩长使是否有屋内焚香的习惯,她扯出一抹笑自嘲自己地位低下做不了这雅事。公孙丽未作言语,只是看向韩长使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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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地深了,韩申拿出出宫前燕丹给自己的信物,公孙丽便说由她转交给燕丹吧。韩申认为楚良人受罚,此事总算有个了结,却见师妹眉间紧锁询问她所为何事。公孙丽这才将心头的怀疑说了出来,近来发生的时桩桩件件过于蹊跷,总觉得是有人借楚良人之手杀了韩非,至于景良人她却想不通有谁比楚良人更加痛恨。敌在暗,她与师兄今后都更要小心行事。女人的直觉果真是准确的,只是谁也想不到幕后之人竟是那淡然处世的敏夫人。毒药掉包的主使人也是她,她与韩长使达成协议,事成之后助韩长使离宫与家人团聚并赐予千两黄金。敏夫人此时的言语全然没有曾经恬淡的样子,一直以来隐去一身傲气,装作云淡风轻的出世模样,懂得蛰伏的她真是深不可测。
公元前233年,樊於期率军攻打赵国却遭赵国大将李牧的反抗,秦军伤亡惨重,只得撤军。李牧得胜归来被册封为武安君,只是在这肃穆的朝堂时刻,赵王的心思只在与身边女伴玩乐上。李牧接旨后与太子嘉对视一眼,均是面色凝重。这厢太子嘉退朝后前来向神秘人物道谢,此次败秦不止是李牧治兵有道更得益于他的指点。而那人竟就是吕不韦,当初假死避免流放蜀地,受赵嘉庇佑,如今将要助赵嘉夺得赵国王位。
秦国猛将蒙武前来向嬴政禀告秦军战败的消息。二十万秦军只余十万溃逃,嬴政已是面色不愠,听闻樊於期下落不明后更是勃然大怒,断定他是畏罪出逃。下令通缉樊於期杀无赦。燕丹来归还议兵篇在殿外听到此事,入殿后嬴政随口一问自己诛杀樊氏一族是否过分,演丹认为樊於期战功显赫,此次兵败许是有因,更何况如今他生死未卜,诛杀族人恐怕会动摇军心。嬴政听后并没有豁然,屏退左右,拿出燕王请求燕丹回燕国的书信。嬴政深知燕丹与燕王不亲,这书信必是燕丹之意。他视燕丹如友如兄,严声质问自己待他不薄他却一心想要离开秦国。事已至此,燕丹也褪去唯唯诺诺的样子,厉声反驳秦国再好也不是燕国,秦兵侵略燕国,自己更是只想为大燕子民报仇雪耻。嬴政怒极反笑,自己的一片赤心换来的却是背叛。燕丹说要怪就怪二人生于帝王家,一切不由自己,请求嬴政放他回燕国。嬴政怎会同意,俊容不悦,怒吼道乌白头马生角之时才可离开。二人不欢而散。
燕丹必不会放弃,想方设法欲能离秦。不想嬴政竟以守卫之名派军驻守燕丹府邸,软禁之意已是昭然。燕丹没有办法只好以归还诗经为由向公孙丽求助。公孙丽心细如尘,猜测此事并不简单,便仔细阅读了燕丹在书简的注记这才发现奥秘。随后她去找嬴政见他正借酒消愁,柔声劝慰。嬴政忆起幼年被仲父责骂闷闷不乐时都是燕丹陪着他玩乐,心中更是烦闷。公孙丽想着二人情同手足,不如就此放燕丹回去。嬴政却并不同意,燕丹博学多识回去后如若振兴燕国对大秦统一大业是极大的威胁。公孙丽也未作多言,此事还需有个万全之策。
一人前来为燕丹送上燕国的北枳,燕国从不产枳,这枳里必有玄机。果然,燕丹发现了他的信物与字条,这都是公孙丽安排的,她已与田光取得联系助燕丹脱秦,燕丹甚是钦佩她的谋略。另一头荆轲与盖兰练剑,二人默契更甚,归来后见田光正在冥思。田光说明自己是燕国的策士,如今有一事相求。荆轲和盖兰欣然应允,义不容辞。
荆轲听得田光请他入秦救出质子燕丹时,毫不犹疑地提剑起身。盖兰欲一同前往,可她刀伤新愈,荆轲自然不同意。他与田光整装待发,盖兰放心不下,千叮万嘱,才送走了二人。
田光派人送了书信给公孙丽,信上写明荆轲即将入秦。此时韩申也在身旁,公孙丽便将此事告知他。韩申摆明利害不让她参与,公孙丽却说燕丹是她的朋友,何况嬴政也是恐让质子回国丢了颜面。侠之大者,有所为有所不为。言辞间可见师妹的心意已决,他便提出自己帮忙,让公孙丽独善其身。公孙丽必然不同意,此事只有亲力亲为才能将危险降至最低,其实她不过是仗着嬴政对她的爱罢了。忽听门外有响动,行至门外却并无一人,公孙丽心下一惊,日后要多加防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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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漫漫,月挂于空,高不可攀。公孙丽独坐阶前望着明月寄去对荆轲的信任,而荆轲也似有感般于路上举头望月。同样的,燕丹于屋前赏月以舒忧愤,若此事未成,自己便要客死他国。同一片月空下,三人各怀心思。
转日,公孙丽贴心为嬴政整理书简,嬴政眸间一片宠溺。李仲前来上报燕丹入冬以来久病未愈,公孙丽借此说去探病,免得让嬴政落下薄情寡恩之名。嬴政并未多想,点头应允。在韩申陪同下,公孙丽来到太子府,但在将士看管下必然不能畅所欲言。二人一番客套,公孙丽提出为燕丹唱一首燕国歌谣以解思乡之情。歌谣响起,有如黄莺鸣柳,婉转动听。屋外却是寒风呼啸,田光和荆轲带燕国死士打着盗宝名号,蒙面闯入太子府。两方交战,荆轲一人便制敌无数。公孙丽执意要前去查看情况,趁机假意被挟持,虎贲军不敢轻举妄动。燕丹趁乱被田光救出尚未引起注意,并让一死士在房内假扮自己。韩申让众人留下看管府邸,只身前去追击。嬴政得知公孙丽被劫,甚是担忧,命人速速备马亲自去寻。
荆轲和公孙丽在路上与燕丹田光汇合,恰逢韩申也垫后赶来。燕丹向众人深深致谢,但念在时间紧迫只有先行一步。荆轲心里纵有万般不舍也只能与公孙丽分道而行。昔日年少欢乐时光浮于二人心头,只是这段感情的宿命终究是无疾而终了。嬴政驾马赶来,遇到公孙丽回行,得知她被匪贼弃于途中,转念便想到这是个陷阱。他让韩申护送公孙丽回宫,自己急忙赶去太子府。
李仲来到太子府发现死去的战士均是被一招致命,这必不是普通窃贼,而是武功极高的人所为。警觉的他心下生疑,前去敲响燕丹房门,里头的假太子说是身体抱恙不便开门。李仲听出声音有异,闯入房内正想掀开床帘一睹真假。嬴政急急赶到,一把掀开遮帘,发现果真不是燕丹 。盛怒之下让人将其关入天牢凌迟致死,只是死士何惧死亡,自己已含毒自尽了。嬴政眼底一片阴鸷,周身汨汨溢出寒意。这燕丹好大的胆子!虎贲军受令行走官道,披星戴月地赶往返燕的必经之地—函谷关,只为捉拿燕丹。
已是寅夜,函谷关守卫森严,将士手中的火把有如星光点点。田光一行人装作出殡人员企图出关。守关人员正要放行之际,李仲率虎贲军赶来亲自检查棺木是否有异。就在检查到燕丹躲藏的棺木之时,荆轲伺机而动,悄然杀了不少士兵,并向李仲甩出火把,而李仲刺入棺木的剑也只差一点点便刺及燕丹。
李仲的剑将要刺入棺木内的燕丹,这千钧一发之际荆轲伺机而动,李仲不备差点被其所伤,韩申上前与荆轲打斗,故意被刺伤。打蛇打七寸,荆轲挟持了李仲并称自己不想杀人只要放他走。李仲同意,荆轲一行人这才得以脱逃。
大秦王宫威严肃穆,庭院深深。 擒敌未果,李仲韩申前去向嬴政复命。嬴政闻后也未发怒,他深知李仲不是对方对手,自己早该派风林火山四大高手,只怪自己太过轻敌。这时嬴政注意到韩申受了伤问其如何,并问他深处江湖是否对对方的身手有所了解。韩申还未开口,公孙丽便说江湖之大高手有如过江之鲫哪能都认得。李仲却不禁生起了疑心,一时失态厉声质问公孙丽去探病为何却被劫为人质。他所言极是,不过嬴政却说燕丹已逃,此事就先作罢。话虽如此,他的眉间却有散不开的阴霾。
公孙丽正挂记着荆轲等人能否平安抵燕,嬴政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旁。二人交握着手,嬴政温声道她屡次被劫自己一直忧心不已,还说要送她一个独一无二的礼物,那便是接天明回宫。他知道没有什么能比母子团聚更能安慰公孙丽的了,他还紧抱着公孙丽细声道歉,自己不该让二人母子分离这么久。嬴政甚至也愿意说天明是自己的孩子,他已是用情至深如此,公孙丽又岂能不感动,回应他的是更用力的拥抱。而那头荆轲等人到了秦魏边境,稍作休息。荆轲一人独坐湖边想起公孙丽时面色不霁,而在想起盖兰时却微笑而不自知。感情这回事,最是无解。
天明回宫,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天明问道什么是自由自在,嬴政却想起了燕丹,他们从小质于异国受尽欺凌,都有着同样的想法。那便是成为让他人惧怕的人才是真正的自由。楚良人则在宫里无所事事,尚仪突然匆匆赶来面有喜色。她说得到太医院消息,韩长使怀了韩非的孩子已有数月。楚良人不解这有何开心的。尚仪小声道宫外人皆以为韩非叛秦,那么这孩子也就见不得光。不如良人也假装怀孕,到时说是早产抱来韩长使的孩子再给她一笔钱打发了,如此一来还能重获圣心。楚良人深思再三,觉得此计甚妙。
楚良人带了补药来到长使房内,假言假语地为曾怀疑她的事道歉,还说这补药能够安胎。韩长使心下一惊,楚良人必是知道自己怀孕了,但却想不通她的示好意欲何为。而楚良人则洋洋地娉婷而去,她找来太医威逼利诱让其诊出她怀孕,谎报孕情乃是大罪,奈何楚良人以自己的亲人作挟也只能铤而走险。韩长使知怀孕一事已是瞒不住了,便请来公孙丽希望她能向嬴政求情让自己平安生下孩子。原来宫外人均不知韩非是含冤而死,韩长使名义上还是嬴政妃嫔却怀了逆臣之子,想来此事也不能公开。嬴政知道韩长使是怕自己拿掉孩子,他欠韩非的太多了,又怎会对孩子下手。他让公孙丽小心处理此事,让韩长使平安诞下子嗣。不曾想转日竟传来楚良人也怀孕了的消息,嬴政却也无心探望,只是让赵高准备东西送去。赵高对怀孕一事稍有怀疑,楚良人便装模作样地干呕,那样子真跟有孕在身似的。
朝堂之上,众官员与嬴政一同商议败赵良策。昌平君提议李牧带兵神勇但素与赵王不和,不如退兵缓势,这样一来既可保存大秦实力又可趁机离间赵王与李牧。嬴政也早有退兵之意,欣然纳谏。随后李斯禀奏燕丹出逃是否需派兵追击,昌平君却是不同意,大王与燕丹情同兄弟,如若发兵更是难堵悠悠众口。一时间,两人的气氛有如剑拔弩张。
李斯与昌平君各持己见,嬴政认为盛情邀韩非入秦却使他含冤惨死,如若再因一质子发兵天下人更会指责自己寡恩。李斯惶恐下跪,嬴政心意已决,不容置喙,眉宇间散发的尽是霸气与威严。不想李斯不因韩非一事悔过,反而却因嬴政不出兵怀恨丽姬,认为是她向嬴政进了谗言。回府后他责怪夏侯央办事不力,丽姬逃脱回宫才使自己落得闲赋在家。鲍野在旁听了不满,无意中说出荆轲也是公孙丽的师兄,并且两人关系匪浅一事。
楚良人正为自己的假怀孕沾沾自喜,不想嬴政却前来探望,慌慌张张地躲进了被子里。嬴政关心了几句便离开也未看出端倪。而真正怀孕的韩长使肚子日渐凸显,整日待在房内不宜出门。敏夫人便来寒暄,韩长使说出了自己对家人的挂念以及未来在宫中的担忧。敏夫人便悄声道时机已成熟,不如今晚就送她出宫,已让赵高安排好一切。韩长使喜出望外自是没有看见敏夫人眼底的寒意。果然敏夫人安排赵高在韩长使出宫后便将其灭口,连她的家人也不放过。而这杀心全因韩长使让公孙丽求情而起,这说明她信任公孙丽指不定何时会背叛自己。如此阴险毒辣,真是令人寒颤。
阴冷的太后宫内罕无人迹,只有太后一人蜷缩在角落里,公孙丽许久未来探望,这天便带着红枣来看太后。太后欣喜,吃着却发觉这是赵国枣的味道。公孙丽便说这枣是敏夫人给的。太后虽是痴傻,但很多事她却是了然于心。她知道敏代曾与如今的赵王形影不离,只是赵王风流成性。虽是已为秦妃,她却一点也不喜欢嬴政。公孙丽听后想起敏夫人曾说过厌恶赵王,对秦伐赵的事也是云淡风轻。细细想来,她也没有那么纯良,怕是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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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农人于山间行走,却无意发现一具尸体,那尸体赫然就是韩长使。这消息也迅速传到宫内。这日敏夫人与公孙丽一起品茶,公孙丽几次唤清儿都没有反应,清儿便说出韩长使死于郊外的事。公孙丽深感痛心,敏夫人也故作吃惊,言辞间却将嫌疑推向楚良人。公孙丽只觉得她今日不同往常,对她渐渐生起了疑心。
尚仪听闻后也火急火燎地告诉楚良人,楚良人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尚仪说自己近日打探得知敏夫人常去韩长使房内,出入只带一随身侍女小梨。楚良人这才想通一直以来许是敏夫人陷害自己。随后楚良人来到敏夫人处质问她,不想敏夫人却冷笑一声,她料定楚良人不敢向大王坦白自己本想药死的是大秦相国。楚良人气急败坏,两人谁也不让谁。这时恰逢公孙丽赶来,楚良人只能收手作罢。楚良人怒气冲冲地走回宫,却被公孙丽叫住。楚良人确是被冤,说话也有了底气,她说起也曾送琉璃珠给敏代,为何无人怀疑她。桩桩件件敏夫人都颇有嫌疑,公孙丽心下了然并劝告楚良人别去找敏夫人的麻烦。
入夜,公孙丽与嬴政一同对弈,嬴政也为韩长使的死而可惜并怀疑是楚良人所为。公孙丽则说楚良人被贬,没有理由在这节骨眼上再做恶事。嬴政深叹公孙丽过于善良,想立她为后却还是被拒绝。人人都想争的后位在她眼里却是烫手山芋,嬴政也是奈何不得。公孙丽还让嬴政今后多去看望太后,她孤身一人甚是憔悴,嬴政笑着答应,眼里尽是蜜意。
且说燕丹一行人来到了赵国境内的郊野处,正在众人交谈之际,有一人影掠过,荆轲有所察觉,故作不知继续前行。进入城内,荆轲让众人先行,来了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想跟踪的那人竟是出逃的樊於期。
楚良人高傲地坐于桌前,那太医连连磕头请求放过自己。诊出怀孕的是他,那么断不能让别人诊出自己从未怀孕,不知她这次又生了什么计。
那太医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喊着万万不可。楚良人脸上难掩高傲之色,她料定太医不敢拒绝,毕竟假怀孕一事他是共犯。一步错,步步错,假怀孕开场,如今楚良人又要来一出假滑胎收场。
阴冷的南宫内寒气逼人,嬴政一来到太后的宫里见到的便是母后一人坐于床榻上抱着个枕头自言自语。宫人说她把枕头当作了自己的孩子。公孙丽上前与太后寒暄,嬴政看着母后痴痴傻傻的模样倒说不出什么话来,唯有那剑眉紧紧蹙着。这时尚仪急匆匆地跑来说是楚良人摔了一跤以致滑胎。嬴政来到楚良人房内,楚良人小声啜泣着,装得甚是可怜。嬴政自然也不会怪罪于她只让她好生休养就离开了。楚良人长吁一口气,这出戏总算是演完了。尚仪在一旁说起公孙丽比敏夫人更可疑,方才看见她与太后亲昵,又想起她与韩长使关系匪浅,与敏夫人情同姐妹却让楚良人小心她。楚良人闻后也重新怪起了公孙丽,在她们眼里公孙丽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入了夜,宫内灯火辉煌有如白昼,公孙丽与嬴政卧于阶塌。嬴政却一直面色不展,身边的亲人都愈走愈远,究竟是否全因自己。而如今他的身边只有公孙丽了,说这话时他的语气似自嘲似悲凉。公孙丽问起成蟜是否就是曾经见过的长安君,嬴政忆起二人曾情分甚笃,最终却还是反目。这一切好像都是自己的生性多疑造成的。纵使他再强大,当身边人一个一个地离开他,他又岂能不为所动。看着嬴政的眼里尽是无助,公孙丽从背后环抱着他,试图从这个拥抱中给他温暖。
当夜嬴政正于案前细读兵书,蒙武前来求见说是自己有一兵书斗胆进献,但却不说著者何人。嬴政浏览一番,若有所思。翌日,魏人尉缭前来觐见,原来昨晚那兵书便是此人所著。他饱受战乱之苦,唯有天下一统方能太平。他博闻强识,见微知著,周游列国发现唯有秦国官吏有信,民风淳朴。观其下便能知其上,这便是自己献策于秦的理由。此一番话也正落嬴政下怀,果然嬴政面有喜色,猜想此人必是有备而来。尉缭答道诸国分立乃是秦国大患,若能重贿诸国豪臣,只要离间得当,三十万金便可攻克诸国。如此一统宏图指日可待。一番见解铿锵有力,嬴政也大喊痛快,奉其为国尉,并且衣食与自己相同。朝堂下的李斯则紧闭双眼,没想到走了个韩非,又来了个尉缭。这日凉风习习,清凉宜人。嬴政与韩申一同对弈,发觉他却并无心思,便问他是否有事忧心。韩申受公孙丽所托,请求出宫一月。而公孙丽不亲自来说只是为了避免逾矩。嬴政见韩申处处维护着自己的师妹,自己也改变不了什么,便让韩申一辈子保护她。韩申自然应允,一时间两人达成了护公孙丽一生的共识。
公孙丽与敏夫人于廊苑上漫步,公孙丽说道有人献策于秦,赵国恐怕会因此折损,如若敏夫人忧心可向大王求情或许秦赵之间还有转圜余地。敏夫人则说大王雄心不可动摇,自己也不过问朝堂之事。还问起公孙丽可有调查到杀害韩长使的真相。公孙丽莞尔,说是查到了。二人对视,似乎都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什么来。恰巧嬴政过来将公孙丽拉到一旁,问韩申出宫所为何事,公孙丽失笑,只说不会做害秦之事。看着二人言笑晏晏的样子,敏夫人在一旁不是滋味。
赵国邯郸的公子嘉府内,赵嘉担忧如若照过再不图强变法,也不过是能保全邯郸而已。吕不韦则说既有敏夫人在秦做内应,又有自己献策,让赵王下位必不久矣。届时又何惧秦军,这才让赵嘉安了心。
熙攘的秦国大街,韩申策马疾走。原来他一路赶向的是燕丹居住的赵国客栈,樊於期将其当作刺客,不过田光与燕丹都深信韩申并无恶意。韩申微微作揖以示感谢,提出要与荆轲单独有事相谈。
深夜,敏夫人召来了李斯。聪明如他,李斯心下了然,赵高是敏夫人的人,毒死韩非一事也是他二人栽赃嫁祸。敏夫人不惧其知道真相,仍旧淡然地说着自己与赵高只是互助,不过李斯如今不被重用,全因公孙丽碍了他的路。李斯无言以对,敏夫人继续说道若李斯站在她这边,自己可以助其一臂之力。这恬淡的外表下掩藏着的却是杀心。
李斯考虑片刻,问道应如何去做。赵高则阴恻恻地说明日的春猎便是最佳时机。敏夫人笑而不语。
清晨起身,清儿为公孙丽整理衣襟,她却发现自己的短剑不知所踪,但因怕误了春猎时候,只能答应让清儿回来细找。胜日春风万里,正是狩猎的好日子。大队人马秩序有列地在山间路上蜿蜒前行。嬴政身披铠甲驾马于前,仅是一眼也足以霸气逼人。公孙丽与敏夫人一起坐在马车里,四下无人。公孙丽拿出九彩琉璃珠,说这不过是敏夫人借刀杀人的障眼法,自己曾在韩长使身上闻到白檀香,而这香是敏夫人常用的。敏夫人面上毫无波澜,笑说一面之词不可信。公孙丽回道最大的证据是她的心,敏夫人入秦是为了助太子嘉夺位,更是为了报复赵王曾经的始乱终弃。这一番话激怒了敏夫人,她变了脸色,眼里迸出杀意,缓缓地拔出短剑。原来是她偷走了短剑,她冷笑一声,随后便大喊救命。嬴政迅速下马,掀开轿帘却见敏夫人的胳膊上汨汨溢出鲜血说是公孙丽要杀她,而公孙丽则拿着短剑不知所措,辩解着不是自己。好一招贼喊捉贼!那伤口分明是她自己用剑刺伤的。
春猎一事只能作罢,一行人回了宫中。公孙丽跪在地上,敏夫人包扎了伤口款款走来,言之凿凿地称是公孙丽为脱罪想要将自己灭口。公孙丽见状也把敏夫人杀害韩非韩长使及景良人的事说出。不想嬴政却一心想知道公孙丽为脱何罪。敏夫人却说出公孙丽助燕丹离秦一事,公孙丽大惊。原来那次偷听公孙丽与韩申说话的就是敏夫人身边的丫鬟。不仅如此,她还叫来了李斯。从夏侯央那里,李斯得知救走公孙丽的是她二师兄荆轲,也是燕丹脱秦的主谋,还说两人曾关系匪浅,不知会否旧情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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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听后内心早已波澜万分,严声让其他人退下。他质问公孙丽刚刚所说是否属实,大概没有听到她承认自己还心存一丝希望。可公孙丽却反驳不了,只能承认。嬴政满目苍凉,自己付出再多终究敌不过那荆轲,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心如死寂。公孙丽也是涕泗涟涟,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有连连摇头说着自己的感情是真的,手里紧紧攥着嬴政的胳膊生怕他离开。嬴政盛怒之下,一把将其甩开,铁青着脸离开。徒留她一人在偌大的殿内说着对不起。嬴政俊容难悦,声色历荏地下令将公孙丽打入永巷,也一并捉拿太子府家眷。
牢房内,公孙丽被绑于十字架上,狱卒狠狠地鞭笞着她,她却咬牙不喊,倒是清儿在一旁哭喊。李斯拷问燕丹离秦一事,不想公孙丽只说是自愿的与他人无关,还言语激怒李斯不如韩非,换来的是更加狠辣的鞭笞。嬴政这时进来,公孙丽满心满眼都是他,他却只看了一眼让李斯继续拷问。李斯自然不会手软,嬴政背过身眼里的痛心明显,那每一鞭落下的何尝不是他的心啊。最终他还是旋身离开不忍再待下去,不然先服输的肯定又是自己。
韩申与荆轲在屋外饮茶长谈,韩申转达公孙丽为荆轲练成剑法而开心,荆轲却只是失笑,自己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刺客有何可喜。韩申说公孙丽其实一直都没有变,自己此行的目的不便让他人知道。荆轲倏然惊觉有人,只用茶杯便打中那蒙面人。随后他的同伙出现一同逃走,二人齐齐追赶上去。而燕丹几人在房内也是忧心,田光正欲出去看看,不想夏侯央竟走进来打晕了他。樊於期与燕丹警铃大作,夏侯央言辞之间也诱导着自己是嬴政派来的,随后也打晕了两人并带走燕丹。而韩申与荆轲追着蒙面人发现他们计划周详,才知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赶回客栈时燕丹早已被抓走。那蒙面人不是别人正是夏侯央大弟子鲍野。
嬴政前来看望养伤的敏夫人,敏夫人假意为公孙丽求情,嬴政则说她过于善良,自己也没想到公孙丽会做出这样的事。大概是嬴政表现的信任让她一时松懈,向嬴政说道燕国积弱,放他回国也难成大患,还说出了自赵退兵先取韩魏的进言。嬴政的一句夫人该高兴吧才让她惊觉自己说多了话怕是会引起怀疑,也不知这是否是嬴政的假意试探。
敏夫人心中虽是微微惊诧,仍旧面不改色地说自己嫁入秦宫,心心念念的就只有大秦利益。嬴政也并未多说什么,只是他对敏夫人的试探不是一次两次,不知何时才能看穿她的真面目。
楚良人终日无所事事,只觉心烦意乱。尚仪跑来禀告了自己刚刚听说昨夜公孙丽被关入永巷大牢,全因她帮燕丹脱秦,而且还刺伤敏夫人。楚良人向来对她的狂悖嗤之以鼻,这次听说大王默许对公孙丽施刑,自然少不了一番落井下石。这不,楚良人脚下生风,面带傲然地来到了大牢。刚掌掴几下公孙丽,赵高竟也前来代敏夫人的名义探望并阻止了她。楚良人就此作罢,赵高向公孙丽转达只要她愿意助赵,可以考虑放她一马。公孙丽义正言辞,自然不会受其蛊惑,说自己不会做不问贤德之事。赵高心气不顺但让是人解开她们的镣铐便离开了。清儿抱着公孙丽痛哭,她不知自己的夫人还要在这永巷内待上多久,承受多久的酷刑。
一名狱卒巡逻经过,公孙丽叫住他好言好语地相说才让那人同意帮她给李仲带话。公孙丽匆匆地撕下衣服上的帛布,咬破手指写下了血书。原来她怕嬴政会殃及太子府的家眷,此书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回燕。血书字字情真,句句意切,远在狩猎场的嬴政紧蹙着眉头看完。他怒的哪里是因为她帮助燕丹,他怒的是她的心全在荆轲身上,甚至因为他欺骗自己。她对谁都善良,唯独在感情上对自己无情。他都不知该如何信任她了。李仲劝说道大王喜欢的不正是丽夫人有别于他人的有情有义吗?恰巧这时一头麋鹿出现,弓弦挽起如满月,嬴政却直到小鹿跑开也没有射出,与曾经狩猎时的志在必得相比,他的脸上多了一丝怜悯。
公孙丽在大牢内已是虚弱无力,脸色苍白,忽听有了动静。原来太子府的家眷在离开前来向她道谢,众人深感其德,无以为报只有跪拜以示真心。而嬴政在案前也无心理政,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公孙丽的影子。
邯郸客栈内,田光仍是昏迷不醒,韩申想要知道歹人带走燕丹时说了什么。樊於期冷哼一声,茶杯重重置于桌上洒出了水,他始终不相信韩申。荆轲则说从与对方的交手来看推测是丹顶门的人干的,只是奈于不知他们的行踪。韩申提起师父曾提过的秦小弟秦舞阳。此人消息灵通,若能施予小惠不难知道夏侯央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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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秦舞阳生性好赌,荆轲和韩申来到一家人声鼎沸的赌场内,那中间正兴致盎然对赌的赫然就是秦舞阳与高渐离。秦舞阳落了下风,自己的武功见识赌博竟无一样是能赢过他的,烦躁地挥手驱散了围观众人。荆轲笑着揶揄他与高渐离打了招呼。四人作揖寒暄算是认识了。秦舞阳知道大家是有求于他便开始卖起了关子,最后提议若这几位高手当中能教他几招他就说出夏侯央的去处。事关紧急,荆轲刀起刀落,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下了他的几缕头发。秦舞阳颇为诧异,甚感此功绝妙,既然荆轲愿意教他一招他也就不再卖关子了。
而这夏侯央一行人囚着燕丹已来到了秦魏边境,并派人通知了李斯。李斯前来觐见询问是否要追击燕丹一事,嬴政只说作罢。李斯语噎,硬着头皮说出自己已密遣刺客捉回燕丹。嬴政盛怒,这李斯好大喜功,急功近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李斯旋即说这就去让人放了燕丹急急退下,不想这次又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随后嬴政让赵高查李斯私养刺客是何人并盯着他。
鲍野在路上感觉有异,夏侯央不以为意,这方圆百里可是杳无人烟。而此时荆轲神出鬼没地杀了两人便藏了起来引得众人慌乱。几人上前围住夏侯央等人,夏侯央别无他法将刀架在燕丹脖子上。而此时秦舞阳在远处射出一支箭吸引了夏侯央的注意,荆轲趁机救下了燕丹。就在双方僵峙之时,飞鸽传来李斯下令放走燕丹的消息。夏侯央只得撂下几句狠话后撤走。
李斯对嬴政此举甚是不解,明明曾说过乌白头马生角方可让燕丹回去,如今又迁怒自己捉拿燕丹。敏夫人则一针见血道破嬴政最忌讳臣子超出自己控制,在他的圣心里只有自己方可称王。随即微微起身,分析了昌平君向来不怒不缓,一旦有人弹劾他时他甚至招罪自认企求罢官。这反倒能够消除嬴政疑惑,才能安然居于相位多年。李斯闻后有如醍醐灌顶,甚为同意。
夜已深,凉风拂面。众人回到了客栈,燕丹感怀众人恩德,一一道谢。众人高谈阔论之际,荆轲却发现高渐离独自一人悄悄离开了。秦舞阳说出前几日听闻嬴政忽然下令处死樊氏一族的事。樊於期暴怒气绝,喝斥一句要杀了嬴政便晕了过去。韩申提出自己有任务在身先行告辞,这才知道原来此次出行韩申是为了寻找长安君成蟜的下落。公孙丽见嬴政为兄弟阋墙的事深悔不已,韩申出宫若能找回成蟜自是同心圆满,若他无意回秦权当多此一举也不至于让嬴政落了空。燕丹则说自己知道成蟜下落,为还感恩愿意相助。只是荆轲在旁听了师妹如此为嬴政着想内心甚是不适。
借酒消愁只是愁上加愁,荆轲在客栈内深夜独酌连店小二都忍不住睡了过去。可是醉意也无法消散公孙丽在他脑海的身影,她的贴己温情只能属于别的男人。高渐离不忍他如此,陪他一同饮酒,两人碰杯,荆轲大喊开心。只是这强颜欢笑的模样都落入了门外盖兰的眼里。想来盖兰也是放心不下亲自前来找荆轲,荆轲摇摇晃晃地回房,盖兰前去搀扶。醉酒下的荆轲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喃着自己想要回报她的好,可心里念的还是公孙丽,随后又痛喊一声。盖兰的心更痛,抱着他细语安慰。次日天蒙蒙亮,荆轲睁开眼却见盖兰躺在自己身边,便为自己的荒唐连连道歉。盖兰红着眼跑了出去正逢高渐离前来敲门,荆轲欲追无果,让高渐离不要多想。都是不在乎礼法的江湖中人,高渐离自不会多心,只说是有事要与他说相商。二人叙谈,高渐离直说不想让荆轲继续跟着燕丹,此人深有城府,怕会被其利用。荆轲不解向来淡然的他为何会对燕丹有成见,既然受人之托,他定当会送燕丹回国。高渐离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他记得先师的期望—勿负天下人。
阴暗的永巷在灯火的照耀下才有了些许阑珊。清儿问着公孙丽为何要铤而走险帮助燕丹。这时正好嬴政徐徐走来,并未发出一点儿动静,这也是他想要知道的问题。公孙丽盈盈一笑,说起是爷爷自小教导情义为先,还讲了一个故事。两个少侠少女想要去看最大最圆的月亮却在路上遇到被追杀的少年。他们不过刚刚学会使弓却还是壮着胆子救下了少年,最后三人结伴而行在蓝月下许愿天下再无战乱。这个故事为了说明侠之大者,义有所为。公孙丽不怪嬴政责罚自己,身上的皮肉伤怎敌得过他的心伤。嬴政哪会听不出那被追杀的少年正是自己,眸底有氤氲雾气升起。悄声来悄声走,嬴政迈着沉钝的步伐旋身而去。
嬴政离了永巷来到了太后宫内,太后正抱着枕头告诫“儿子”不要学王兄那般暴戾。一抬眼间见是嬴政的身影,蹒跚起身嘴里喃喃着政儿。她问为何丽儿今日没来,嬴政眼有痛意说她犯了错被自己关到了永巷。人在脆弱的时候下意识依赖的总会是母亲,嬴政也不例外。他问爱一个人怎会忍心欺骗他,太后娓娓道来若不爱又怎会骗,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真相如何有时候并不是那么重要。这一番话所言甚是,眼前曳曳跳动的烛火,犹如嬴政的心波动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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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宫内,楚良人微微嗤怪自己不争气让祖太后费心了。祖太后说道后宫是女人的战场,自己对公孙丽隐忍已久,早已不满,而这次更是不会放过她。楚良人得到这话定了心神。后宫何止是战场,说是修罗场也不为过。
肃穆的朝堂上,众臣分立,一人启奏要以谋反罪处置公孙丽,引来一片唏嘘。嬴政不苟言笑暂不做决定,倒让李斯说说看法。李斯得了聪明不再出头,嬴政脸上还是寒意骇人。朝堂无人敢出声,天明竟咿呀地喊着父王,张着双臂小步跑来要见父王和母妃。嬴政赶忙下来抱起他,仅是一秒便没了威严,眉眼间全是慈爱。他抱着天明离朝罔顾祖太后的呼喊。耳边响着天明的背书声,嬴政眼角都是笑意。李仲来了嬴政便让天明先去玩。李仲向嬴政禀告自己已在郊野备好房屋与银两,只要丽夫人愿意随时可以出宫。爱已至此,若她不愿留在宫内他也不再强求。此举是嬴政最后的妥协,最后的放手。
朝堂的事早就迅速传到了后宫,楚良人听说大王并不处置丽姬心有不平,这时一奴婢过来传话说是公孙丽想要见楚良人。楚良人玩味一笑,她也想去会会。公孙丽开门见山,给她讲了位公子与诸侯千金的故事,两人本是情投意合,但这公子被立为太子后始乱终弃,千金为了报复嫁入权势最大的王国协助废太子夺嫡。虽未指名道姓,楚良人也已猜到这千金就是敏代。而另一头韩申四处追访,带了一人一同策马赶回,脸上神色甚是焦急,不知此人是否就是长安君。
赵高对敏夫人为公孙丽求情一事不明,敏夫人悠悠道自己才不会像楚良人那般无脑,越是为公孙丽说话,嬴政就越会相信背叛他的是公孙丽。明明是柔柔的语气却还是让人听了心惊。赵高则阴恻含笑,直说受教。
楚良人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前来向嬴政坦白,自己没有对下毒韩非,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敏夫人。嬴政听了也是半信半疑,不知真假。
韩申回宫后知道公孙丽被关进大牢甚是动怒,他说出了自己去找长安君的事情让嬴政大为震惊。韩申执意要带公孙丽出宫,嬴政默许让她离开。嬴政想要来见公孙丽却受到韩申阻挠,公孙丽在楼上的阶梯潸然流泪。
韩申与嬴政打斗,一时间嬴政抵抗不过,被韩申一掌置于地上,手里的剑及及落下的时候,公孙丽冲出来挡在了嬴政的身前。
嬴政决定亲自出征讨伐韩国,而这一切敏夫人却看得通透。韩国弱小不堪哪里值得秦王披肩挂帅,他不过是为了发泄自己失去公孙丽的痛苦,企图用战事麻痹自己罢了。
李仲前来告知公孙丽嬴政在一次出征途中被敌军冲散,至今下落不明。公孙丽忧心忡忡,心神难定,执意前去寻找嬴政。韩申说公孙丽已爱他至深,她也不隐瞒,坦白了自己的爱意。而嬴政在荒野路上身心皆疲,正被几名敌军所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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