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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朴树唱《那些花儿》,听得心里思念涌动。他在歌里唱着:她们在哪里呀?她还在开吗?歌声有温暖也有淡淡的伤感,是一种对岁月流逝的惆怅和对朋友的想念与淡淡牵挂。
被优美的旋律触动,我想起了分散在不同城市的朋友们。
我知道,留守在家乡的那些花儿,她们都在好好地开着呢。今年春节,我们有过一场愉快的大聚会。丽泽湖畔的欢声笑语,柘林湾美丽的晚霞,KTV里唱不尽的《友谊之光》,似一帧桢精美书签,温暖并点缀着我的记忆。她们明媚如花的笑脸,是我心里快乐的旋律。家乡的那些花儿,愿你们一直明媚着美丽到老。
此时的我正对着电脑手随思绪敲下这些文字,一旁的手机响了,是同城的风铃,她快乐的声音灌进我的耳朵,告诉我白云山上的桃花开得正旺,玉堂春也在争相斗艳呢。要我约上婵儿和阿月,周末一起赏花去。风铃总是让我想起一句话:当我有了快乐的事,总想要和你分享,因为我要你和我一起开心;当我不开心的时候,会害怕被你知道,因为我怕你会担心。据说,只有内心丰盈有爱的人,才愿意与人分享快乐。
医护出身的婵儿,有着古代侠女般的仗义和热心肠,亲人朋友有事相托,她总是竭尽全力。回想我走过来的人生路,在我经历的几次重大事件中,婵儿都不曾缺席。朋友之间有时说谢太轻,惟愿她好人好报,被岁月温柔以待。
阿月是那些花儿里开在中山的那朵,一直很欣赏她对待生活乐观向上的态度和爽朗豁达的个性,跟她在一起总是很开心,并在不知不觉中获得能量输入。每当我遇到困难需要求助时,她会是我无需顾虑就去找的其中一个。都说中山是一座宜居城市,许多人喜欢并向往中山,是因为那里美食多景点也多。可对我来说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我喜欢中山更多的原因是因为,那里住着我的一个好朋友。
那些花儿,大多是我年轻的时候在岳桦小屋结识的。岳桦小屋,是一处承载着我们纯真情怀与文学梦想的精神故园。时光流水,转眼流过二十多年,许多往事早已如烟远去,但夏天的夜晚围坐在岳桦小屋喝茶时,不时飘来的阵阵昙花香和朋友们谈笑风生意气风发的脸却成了一幅隽永的画,久久地定格在我的记忆深处。
虽然我们因人生际遇分散在了不同的城市,但那些年结交下来的深厚友谊并未因地理距离的遥远而疏离。在有了互联网尤其是用上微信的这些年,朋友们把“小屋”搬到了微信上,大家仍然像当年一那般,闲暇时就上“小屋”去,文学人生、花草八卦海阔天空地聊着,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在岳桦小屋无拘无束的美好时光。
我们偶尔也会失联,甚至会消失一段时间。我们都明白现实的不易,也知道人生来到了上有老下有小阶段,难免会有焦头烂额顾此失彼的时候。大家平时各自忙,有事打招呼。人生至此该有的理解和信任都会有了,因而安心着彼此的沉默,只要知道都平安着就好。
人生旅途,缘分际遇会不断添加进来新的朋友,但有一种感情是难以复制更无法覆盖的,因为我们曾一起走过一段美好的青春岁月。在那段时光里,有着我们最纯真的情怀,以及与彼此关联的美好记忆。
友情也似大浪淘沙,二十多年的岁月风沙人来人往,我们没有走散,都还在。
想念家乡
文/梁铮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这是无数在外求学的学子内心真实的呼喊。谁会想到家乡那些曾经令自己不胜其烦的地方有一天会变成自己朝思暮想要回到的土地,又有谁能想到在落下高考那看似轻松的句号经历了一个疯狂又漫长的假期之后,居然还有在床上盖起被子默默流泪的时候。看着车票上的发车时间一点一点来临,仿佛时间挥着大刀一步一步走来,“刷”的一声斩断了与家乡的千丝万缕。
“还是家里好啊!”这是无数人曾经发出过的慨叹,哪曾想过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想念家乡,想念家乡的一草一木,走在街头人们微笑着互相致意,即使在雾霾天里隔着几层布的口罩,也难以拦住人与人之间传递出的善意与热情。虽然他乡的海风让那里的天空湛蓝无比,海景让那里的风光格外迷人,可是“家乡”这两个字就赋予了这片土地对我而言更深的意义。
想念家乡,想念家乡的每一粒米,在家的每一顿饭都是比肩满汉全席的珍馐,让人留恋。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楼下买上两个驴肉火烧,那是小时候吃腻了的,现在却是故乡的味道。
想念家乡,想念在家乡的每分每秒,在家无时无刻不是快乐的,并没有什么可高兴的,却还是能笑出声来。待到回到他乡,便只能带上那沉重的面具,做一个陌生城市里奔波的旅人。为了生计或学业游走。
出门在外,遇上老乡便是亲人,不为别的,就为他有那熟悉的味道,“君从故乡来,应知故乡事。”坐下来闲聊几句,仿佛就已经到了家。
远离家乡的人儿啊,愿不负众望,愿早日衣锦还乡。
想念有雪的日子
文/杨亚爽
儿时的雪下得很勤,也很大。雪的前奏是凛冽的风。接连三四天,肃杀的北风呼啸着,飞扬的尘沙弥漫在天地间,满世界一片昏黄。院子里那几株老榆树和老槐树上干枯的枝条,被吹得啪啪脆响,细小的枝梢散落一地。三间老屋的两面窗户,虽然已被父亲用废旧报纸粘封了起来,但猛烈的风仍“嗖嗖”地往里钻,屋内墙角的水瓮中,也凝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铅灰色的云愈积愈厚,愈压愈低,爷爷说,该下雪了。果然,傍晚时分,风停了,纷纷扬扬的雪片飘落下来。我瑟缩着站在门楼下,望着那如无数鹅毛般翩翩飘落的雪,悄无声息地落在屋顶上,落在院子里,落在树枝上,迷迷朦朦,飘飘洒洒。不大一会儿工夫,世界变成了银装素裹,宛如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棉絮。双手捧起一把,既酥散又冰凉。天色越来越暗,雪却越下越大,好像有千万条银线连接在天地间;又仿佛天公不停息地倾泄的纸片,能够掩埋一切。
屋外飘雪,屋内透风。寒冷的冬夜枯燥而漫长,全家人围坐在火盆子旁边取暖的情景,成了儿时最温暖的记忆。火盆子大都是陶制的器物,平底,口径约有大人们手指一拃长的样子。里面塞满谷糠或锯末,只要将火种埋进底部,便自行阴燃开来,没有明火,更不见烟雾。爷爷咂摸着旱烟嘴,慢悠悠地讲述的一个又一个故事,每每令人意犹未尽。“薛礼征东”始终让我念念不忘:“家住逍遥一点红,飘飘四下影无踪。三岁孩童千两价,保主跨海去征东”,多么巧妙而机智的回答!有时,母亲会在火盆子中烘烤几颗花生或小些的地瓜,直把我们兄弟俩吃得口舌生津,唇齿留香,只是那张张被熏烤得红彤彤的小脸蛋,早已涂抹得面目全非。
困意袭来的时候,慈祥的母亲常常提前用暖水瓶将被窝暖热。暖水瓶是用一次性玻璃瓶子装满热水封好口,睡觉前提前放进被窝里,几分钟工夫,里面就温暖如春。等我们钻进被窝,眨眼间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雪后的清晨,太阳光亮得刺眼,早起引燃炉子的几户人家,低矮的草屋顶上就有浓烟与热气弥漫着。路东五爷家的屋檐下,雪融后凝结的冰凌一根根地垂挂着,不怕冷的孩子们总是拣最长的打下,含在嘴里咬得咯吱咯吱地响……
晴朗的天空下,老黄狗陪我一同来到野外。那绵绵的白雪装饰着世界,琼枝玉叶,粉装玉砌,天地之间浑然一色。白茫茫的原野,一片沉寂,偶而起落和鸣叫的鸟雀,把树枝上的积雪都震落了下来,簌簌的雪花在阳光照射下,轻盈曼舞,晶莹美丽。狗儿似乎也被这雪的景致所感染,不停地撒着欢儿,雪地上留下一串串的脚印,如朵朵盛开的白梅。北风乍起,高处的雪花落到衣领中,凉凉的,但分明又感到了一丝清爽。有时,也像鲁迅先生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写的那样捉麻雀。只不过用的是草苫子,而不是竹筛。取一根直且长的木棍,担起草苫子的一端,下面用一段短棒支起,细长的绳子牵引到屋内,虚掩了门,耐心地从门缝中观望着。警惕的麻雀先是在草苫子旁边一阵察看,然后急速地啄几下秕谷,反复几次。然而,这些小家伙终究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慢慢地就移到了草苫子的中央,一只、两只、三只……十多只的时候,猛用力将绳子一拉,便成功了。运气好的时候,一天可以捉到上百只。
有雪的日子,是我儿时的记忆,每每想起,感觉那雪,是温暖的。
2025-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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